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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5-01-03 18:25:08
(26)汤水面
窗外沥沥雨,屋内多情人。
坐在写字台前已经很久了,但思绪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凝聚。既将脱稿的还差两集就可完成,却写不下去了。
以乡村生活为题材的中长篇小说眼下热门,偏巧我又是刚刚从山区体验生活回来不久,手头正在赶写一篇极具浪漫色彩的纪实文学,笔下自然流畅如行云流水一般,苦熬三十余日自我感觉良好,眼看着大功告成可以排版了,心情自然高兴。
如果你要是问我为什么写不下去了,现在不妨告诉你,那是因为有人在放干扰。这位不是别人而是邻居孙婶子。
孙婶子今年三十五岁,当家的却六十开外了,名符其实的老夫少妇组合。农村女人嫁给城里男人差不多都是这种情况,彼此都有一失也都有一得,也就是人们常自嘲的----找平衡。
孙婶子最拿手的就是做有滋有味儿的汤水面。特别是我帮她给那位老伴找了一份值夜班的差事后,一大碗香喷喷的汤水面时常端到我面前,偏偏又正是我饥肠辘辘的时候,拿点儿真准!
人各有所好,我就偏爱她做的汤水面,汁料各半浓浓的远比炸酱面爽口。当然了我对她这个人也同样喜欢。中等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也不瘦,齐耳短发红扑扑的脸庞总是笑多愁少,嫁到城里多年,农村妇女的装束,习惯包括神态已然尽褪,她己完全融入了这个城市。
老婆出国在外,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虽说落了个没人打扰的清静,但毕竟我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把精力再投入到写作之中,仍免不了在寂寞时脑子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老婆在时种种亲热无限的情景。于是乎,相关的性梦就多了,结果呢,换裤衩也随之勤了。三十出头年纪甭问也是正当年,没了性生活的慰籍,饥渴可想而知。说来也巧,孙婶子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我的生活。
发现不是偶然而是在于观察。凭直觉,孙婶子到我这来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家务事大包大揽归了她不算什么,投桃报李呗。而且她穿的也越来越少,长裤改大裤衩休闲衫也换成了大背心,尤其夜深人静了她不是端来一大碗汤水面给我当夜霄就是沏杯茶水再没的干了就站在我身后一边劝慰提醒我要注意休息一边替我按摩。那双娇嫩柔软的小手还有女性身体特有的气息简直就是一把无形的勾子,勾人更勾神魄,只要她一来到身边,写作的灵感全没了。
曾经多次光顾洗浴中心的我自然对按摩技巧了如指掌,孙婶子的技术只能算一般般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也是渐渐才明白了她的心思。人们都知道按摩目地旨在舒筋活血解除疲劳,而她的按摩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纯粹的讲,她只是摸。让我躺下之后她那双灵巧的手几乎摸遍全身,是否能舒筋活血解除疲劳已无须问了,她己经不止一次的把我的火勾了上来。什么火?欲望之火呗!
今天像往常一样,午夜12点她轻轻地溜进了我的家。老头子值夜班一宿不回来,她也忍不住寂寞了。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能发生什么并不难想像,既使她没那个意思我也想了,因为我实在经不住肉挨肉的诱惑。如果不痛痛快快的发泄一回估计准得又跑了马。她帮我洗裤衩肯定也会发现什么的。
怏意地伸了个懒腰仰面向后正和她那张溢着甜笑的脸相视,许是心照不宣,她咬着嘴唇一眨眼双手搭在我的肩头。
“门插好了吗?”
我故意问着双手成环向后搂去。
“ 嗯,不许问,坏样儿。”
她轻轻回答着贴了过来。正如我想像和要达到的目地一样,搂是为了贴近,顺便借摸的过程中检查一下她穿了什么。她的语气格外妩媚。前几天夜里过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她把我的房门锁上了,尽管动作很轻,我还是听见了。只因赶稿子想尽快完成才强忍耐没主动招惹。
“那好不问,今儿可得帮我好好的揉揉吧,不骗你,坐这儿工夫太长了两胯屁股和大腿都快木了。”
说罢我起身上了床。
手的感觉明明白白,她仍穿的是那条花色宽松的大裤衩,台灯光线不足,看不清楚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手摸。我说的既含蓄又直接,相信她肯定也明白其中的含意。
“不先吃了垫垫肚子呀?”
她依旧柔情脉脉地问着,但人却如影随形地跟到了床边。
“一会儿吧,现在不太饿。”
我一边回答一边尽量将四肢伸展开,为了招惹她,我特意换了条紧绷的三角裤衩,躺下之后阴部隆起相当明显。尽管光线较暗但距离近我相信她准看的清楚。
“ 夜猫子,该睡不睡,能不累呀?你呀身边没个人还是真不成,也三十多的人了怎么还像孩子似的……”
她责备着哈腰转身双手按在了我的大腿上面。正如我预料,她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阴部。这条裤衩可是我老婆的,仅一层薄纱制成,特性感。根本兜不住已经勃起的阴茎,而且我还特意将龟头朝上露出少许,蛋子也露出在两旁,加上叉开腿阴部又迎着灯光,既然让她看何不看个明白。
“你呢不也不困吗?还说我,是不是老头不在一个人睡不着呀?也难怪不过我还是理解你的。”
搭讪笑着我的手也顺势按在她大腿外侧。循环渐进,我努力克制着自己情绪,目地旨在让她先忍不住而主动求欢,这样我就不会落下什么把柄了。
玩文字的人的确在智商上比常人略胜一筹,三十多岁总要比少男少女成熟些,她若指责我也有辙。实话实说呗就是想了,何况她也不可能,不用猜,她比我更需要。
她发出了一阵轻盈又带嘲弄的笑声。
很显然,她已经看见了因勃起而迅速伸展出来的龟头。其实我的阴部已完全纳入到她的视线,距离才一尺左右。
手按在了大腿外她好像没反应,嘿!她比我还沉得气,太好了,继续往上摸。渐渐地越过了光溜溜的屁股,指头触到了肛门。
“去,别瞎摸,你不嫌那地方脏埃”她在责备却没拒绝而且将屁股靠近我,两腿还有意识地叉开了些。真是此地无银……
“怎么会嫌弃?这地方虽说不太大却是男人想往的好去处。哎,问你个问题能直接的回答我吗?”
指头围绕肛门滑动引起一阵本能的收缩。她不安地扭动了两下屁股又朝后蹶了蹶,仿佛迎合又仿佛暗示我手指不该摸屁股眼儿而是摸前面的阴户。我开始犯坏了,偏偏不让她称心如意迟迟不往前面探而是轻轻温柔地捅那紧绷的肛门。
“你问吧,别……怪痒痒的埃坏死了你……”
“真的?那我可是问了啊,你那个老头子还行吗?”
“早就不行了,也不瞒你,我一想了他就犯怵。我听人说过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赛过金钱豹六十老头的鸡巴一根筋。他呀倒是一根筋,一根硬不起来的软筋。咯……”
哇!真是个名符其实开了怀的娘儿们口没遮拦什么话都敢招呼且大言不惭。了不起!更了不得!
这时她的手已伸进了大腿内侧稍稍使了点劲儿往外扒,我何尝不懂?赶紧将大腿叉开几乎成了一字形状。这姿势连我自己都觉得可乐,按理摆出这种姿势的应该是女人,有点儿掉个儿了。
“再问你他老二不灵了,嘴呢?不给你舔舔嘬嘬过过瘾吗?”
“他才不干呢,嫌脏。再说我也不让,女的那儿最不干净,我天天洗都怕有味儿,不洗那不真成臊宓了吗?”
“你嘬过他的老二吗?”
“没,……”
“你嫌我这个脏吗?”
她不言语了。句句紧逼又如此露骨,是个女人听了也会脸红,虽然她挺开化,但毕竟未曾经历过口交,脑子多少有点古板呢。
“你穿这么小的裤衩不兜得难受呀?它还那么老大个儿……”
她没回答反问道,但话题还是没离开阴部。手也摸到了大腿根儿并用一指挑起了裤衩,脸庞靠得更近了。
“那就麻烦你帮我脱了吧,我也帮你脱,反正就咱们俩,告诉你吧,别人嫌弃你我可是不嫌弃,要是乐意我可是要尝尝你这个没生过小崽儿的嫩宓滋味儿。咱们俩就别假装正经了好吗”话没说完她的裤衩已经让我扒到了下面。一目了然岂不更让人爽心乐意?我就是这么想的,改主意来不及了。
她的腰向上直起,就在直起的瞬间,裤衩脱落并叉开了腿。
钭迎着我的嘴唇凑了过来!她不是不需要也不是不想,女性本能要发泄,已情不自禁。
“你真不嫌那儿脏啊?”
她还在问,但手也没闲着迅速扒下我的裤衩一把就握住了直挺挺立起来的肉棒槌,她的手有些发抖了。
“说,喜欢我这个小兄弟吗?”
我一边托起她的一条大腿让裸露的阴户置于眼前一边接着追问。
“喜欢,不喜欢我就不来了,哎,它,它真大……”
此时此刻,她要多听话有多听话,浑然不觉自己裸露是否可耻,伊然就像妻子对待丈夫似的那么自然。
“那你就把它含嘴里好好的嘬嘬,也尝尝鸡巴是啥滋味儿。”
说着我伸手拧开了常看书用的床头灯。那一直想看又没机会一饱眼福的阴户赫然展现在我的眼前。
她不是人们常说的白虎,但阴毛少得实在可怜。仅仅在阴蒂顶尖处有一小撮,可是阴毛稀少也有它的妙处,那阴户一目了然没有任何遮挡。分列左右的大阴唇肉丘似的鼓起,白嫩光滑,细长的阴蒂占据了一半位置,中间簇拥着粘成一团的软肉,大腿八字形叉开却看不见阴道口,紧凑,鼓胀四个字就能准确形容出她外阴的形状。
三十多岁的人了,外阴宛若处女一般,更撩人心动!
不客气,我一口就将这馋人的羞处纳入嘴里,舌尖力挺分开软肉尽力往里探进。哇!女人味儿还挺浓呢。
“别……痒痒死了……碍…”
她不安地扭动屁股同时发出低低的呻吟,脸下意识地贴在龟头上,身子也有了明显的抖擞。
最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能没反应那才怪!
显然她不曾有过口交的经历,刚嘬住就受不了了,而且也不知道把龟头含在嘴里配合。由此可见性交史够单调的。不行,今儿说什么我也得教教她。想到这儿我抱着她的屁股翻身换了位置,也不问伸手扒下了她的背心。
她已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我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只见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腴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阴户高高隆起,像座小山丘,朱砂似的阴唇,非常悦目,那条屄罅微显濡湿,如牡丹盛开,艳丽无匹。看着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我不由得发出了由衷的赞叹。我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樱唇;然后是眼睛、鼻子、耳垂、脖子,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那高高隆起的阴阜,我轻轻地吻上去…… 「呀~」的一声娇呼,如遭电击,颤栗着挺起了腰肢。我轻舔她的阴毛,然后是阴唇,接着分开阴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阴核,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我用牙轻嗑着她的阴核,舌头顶着阴核端尽情地蠕动;接着,我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屄罅中用力地来回刮动,刺激着她的小阴唇内壁和阴核及阴道口。她被我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急剧起伏,满脸红霞,喘息不已。我双手分开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刚伸进一点,她就气若游丝地轻声哼道:呀…弟…不要……不可以……哦……不要这样……”
这时我才把硬帮帮的鸡巴送到她的嘴边,诱惑,最直接的诱惑!她己经不用教了,手握住嘴也随着张开,还没跟我亲嘴儿就忙不迭地含住龟头贪婪地嘬弄起来,没干过也无师自通了。
(27)天伤
《天伤》写之前先声明:我就是一老粗,想到哪儿写哪儿,姑妄言之姑妄听之吧,反正就是我在兵团里的一段经历,挺他妈的刻骨铭心。
(一)
半个月前下的那场大雪已经冻成了冰壳儿,到处都是白皑皑的一片,冰雪的世界,零下28度,贼冷!还好,外面堆积砍来的柴禾足够我度过这个冬季。
兵团的人都走了,回家探亲的、调回去的、还有通过关系再也不回来的,一个排五十几号人转眼工夫就剩下了我和一个叫苏小宁的,一排之长成了孤家寡人,别人或许会感到孤零零和寂寞,我才不呢。
上个月赶着马车去师部办事,没想到招待所的所长不在,我可发大财了,反正这么说吧:没有我不要的,见什么都往麻袋里装,酒不能少,就连多半箱蜡烛也归了我。
兵团生活已经八年了,从来没有这么丰富过,从来没这么奢侈过,可以说要什么有什么,尤其肉类,多得都让我发愁是否吃得了。
今天早上我特意烧了一大桶水,苏小宁在旁边帮着烧火,其实她知道这水是为她烧的,数九季节根本没地方洗澡,男的好说,尤其女孩子洗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澡,对她们简直就是不可能实现的奢望,我把她的奢望变成了现实。
人都走了虽说寂寞,却也获得了自由啊。
苏小宁上海人,她比我小四岁,人长得眉清目秀,出身不好父母都在五七干校,没家一族。出身不好人人敬而远之,人长的虽然比较清秀,但平时少言寡语默默无闻,正因为如此很少引起别人的注意。
没有肉吃的日子不好过,没有女人的日子更难过。女生宿舍就剩下她一个人留守,我这也是一个人,不合二为一都闲着干嘛,所以我把她拽过来陪着。
用八号铅丝做成园弓子把一大块塑料布绷紧,简易的浴罩儿就做成了,浴罩儿可以笼住热气,全身泡在大汽油桶里,那不跟澡堂子的感觉一样啊,当我给她比划了一番之后她乐得两眼眯成了一条缝儿,连连点头表示认可。
不过她心里明白:今天她必须归我所有了。在她面前我是个经历过女人的男人,虽说离婚不幸也是男人生活中的败笔,但她仍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不为别的只因为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真他妈的单纯,单纯得令我不忍心欺侮她,其实我是很桀傲不训的。
锅里炖着的猪蹄子和狍子肉已经熟了,那诱人的香味儿无法抵挡,琢磨不透啊,好东西不吃先洗澡,岂不本末倒置了么,她的女生见着肉的时候屈指可数,肚子素肠子薄,谁不馋啊?忙了一早上也饿了,好在外屋有灶不冷,倒碗酒坐在灶边我先来个一饱口福。
以前吃肉下酒的日子想也不敢想,如今拿肉当饭吃轻而易举,真不一样了,水热了我催促着苏小宁入浴,女人肉可不是锅里的肉,她能引起你全身上下的反应。
只有我们俩,没办法她只好背着我脱了,虽然背着我但我能感觉到她仍有戒备之心,动作十分的迅速,白花花的身子终于映入眼帘儿,苏小宁人长得秀气,身材也不赖呢,南方人可能都是这付胎子,怎么看怎么顺眼。
片刻之间她钻进了浴罩儿,其实我完全可以追进去大饱眼福的,她已经脱光了,女孩子在男人面前脱光了意味着什么,还用解释么,正喝酒的我才不着那份人急呢。
前些天出去碰上了一群野狗,足有二十多只,换个人恐怕早就吓尿裤子了,我不怵一梭子子弹扫过去当时就搁倒了八只,雪橇都快装不下了,拉到老孙头的汤锅铺前就是一次少有的开剥,约好了一人一半,老孙头当然乐意呀。
冲锋枪枪不离身乃是习惯,这习惯在深山老林里可是救命的。
如今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说胆大不仅仅是喂饱肚子,也包括人。屈指算来我在这八年女人搞了八个,平均一年一个,在兵团里任何人也没这胆量,山高皇帝远,鞭长莫及,我就是这的领导,谁敢不从啊。
要说也邪门,像我这样儿的人居然也存在,而且活得比别人都好,总跟别人不一样,别出心裁的事更多。
三十几个小伙子,二十多个姑娘在一块儿生活,保不准哪位眉来眼去的一见钟情,男女关系犹如洪水猛兽,谁不忌讳呀。为此我曾经宣布过一条纪律:凡是想结婚的兄弟们,你们可以随便招呼,用不着考虑后果。不想结婚的都悠着点儿别捅娄子,绷不住劲了就去找卫生员要避孕套,也甭不好意思。反正避孕套之类的东西是免费的,到师部就领。
像我这样儿的排长在北大荒恐怕独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营长不止一次点名说我们排浪费子弹,我一律用轰走熊瞎子为借口,有我撑腰战士们过枪瘾中总有收获,因此倒在我们排枪口下的飞禽走兽多了,为此口福也是不浅。记得有一次三班付打了两只灰鹅,一只就足有十几斤重,大家解馋甭提了,这十几斤重的东西在天上飞倒成了话题,掰扯不清还差一点儿打起架来呢。
后来才知道那是迁栖的灰天鹅,原来天鹅肉也是能吃到嘴的。
她还算听话,洗完了澡就上炕钻进热呼呼的被窝里,我端了一碗肉送到炕头,看着她连汤都喝了之后才笑哈哈地跟她躺在一起。
身子缩成一团,怯生生的眼神儿人见犹怜,甚至不敢碰我,是不是头一次只有经历了才知道,我把她搂在怀里,先是轻轻抚摸那光溜溜的身子,抚摸中移动那挡在胸前的胳膊,待我抓住了一个乳房时动作开始粗鲁起来,上下其手根本不给她喘息的工夫,慌乱失措的苏小宁竭力躲闪着,但无济于事,饱满的乳房让我捏变了形,胸脯左右留下一片吻过的痕迹,光溜溜的屁股怎么扭动也躲不开手的追逐,手不是从前面伸进去就是从后面乱抠,夹住她一腿后我抱紧了她。
“再折腾拒绝我就把你扔外边去喂狼了啊。”
“你欺负我。”
“放屁,这叫爱,懂吗?”
是啊,山林里有野狗野狼出没,炕上有我这个色狼,她哪儿也去不了了。
我说的爱热情而激烈,嘬住她滑软幽香的舌头不松开,渐渐的,渐渐渐,狂热的亲嘴儿终于引起了共鸣,苏小宁不再躲闪,被我揉摸搂抱的她渐渐进入状态,手由没地方搁变成了拥抱,舌头也你来我往频频吐出任我嘬吸舔弄,呼吸开始加快,身子也随之扭动起来,尤其下面贴慰得越发紧凑。
她已经不再害怕我那个硬挺的阳物——鸡巴,很快就由推挡变成了按住。
也许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嗨!开苞儿还不是早晚的事,与其说便宜了别人不如说便宜我呢,因为我比别人有经验。
当我把她压在下面时,四目对视之际她什么也没说,只不过羞涩地点了点头,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此时此刻我也受不了了立刻翻身将她压在下面,用不着动手,我收缩着小腹不断调整角度,龟头只在她外阴处寻找着桃源洞口,一下接着一下杵弄着。
不一会儿的工夫龟头就挤进狭窄的阴道口里,她立刻抱紧我,人显得特别紧张。长痛不如短痛,女人头一回都是要经历的,长痛不如短痛,深吸口气抱住她的两胯我就给她来了个强有力的长驱直入,一下就撑开了娇嫩的羞处。
“啊……疼……”
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忍着吧,头一回都这样儿的。”
已经得手了当然就得继续,我强忍着狂热的冲动,姑娘的阴道真紧,鸡巴插在里面不仅舒服而且过瘾极了,动作稍大恐怕败下阵来的不是她而是我,不忍也得忍,不能让她失望。
身下的她扭动幅度不大,趁此机会我尽情享受着每动一下产生的刺激,缓冲着。
“亲爱的,我爱你!”
这句话在男女之间一向通用,我也不例外。
苏小宁紧紧抓住我胳膊,咬牙默默地忍受着我加大重量的撞击,一下比一下强劲,一下比一下深入,看得出来她很痛苦,此时此刻是强奸还是顺奸谁也说不清楚。
“我他妈的用这个宝贝爱你不成啊。”
见她流下了眼泪,我笑骂着抓住她的乳房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劲儿蹂躏,乳房饱满挺拔,奶头硬的像颗刚熟的红枣。
龟头顶住子宫上下左右乱拱猛钻,她的身子顿时出现了一阵颤抖,这种强烈的刺激一般人都受不了,何况她了。阴道口随之明显收缩,呻吟也忍不住迸发出来,呼吸似乎略有停顿,性反应竞如此清晰,甭问肯定上劲了。
她不是少女,在我眼里身体各方面都具备了生育功能,就应该及时交配,这种想法十分简单,可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后来居然成了我老婆。
一觉醒过来天已经大亮,苏小宁就像只睡不醒的小懒猫偎在我怀里,触手滑溜先摸到她的屁股,接着往大腿中间一探她本能地扭动了一下接着又不动弹了。
是啊,她也许从来没像昨夜里似的睡得如此香甜,女生宿舍人人只有一床棉被,不像我这还有狼皮褥子,温暖尚在其次,人与人相偎着睡在一被窝里当然太舒服了,就像俩口子似的,谁不想往这种甜密的生活啊,兵团里的日子唯男欢女爱最勾魂儿,整天劳动后又是个漫漫长夜,心寂的人如何打发,自然要动脑筋了。
现在她幸福了,原因很简单:她有了男人。在这个世界里男人或许是她唯一的慰藉。
我又想疯狂了,于是手指头滑进她稍稍裂开的阴道口往里探入,动作很温柔她似乎没什么反应,继续往里钻就摸到了子宫。人的忍耐力有一定限度,超越了肯定受不了,也许是我精力过盛的缘故,鸡巴很快就直挺挺变成了肉棒槌,趁她还没醒之际我从后面缓缓插进她的体内,一直顶到了尽头。
“啊……”
一声勾魂儿似的呻吟,她十分勉强地蹶起屁股迎合,昨天头一次性交没流血让我很放心,我倒不太计较姑娘是否有处女膜,因此夜里也不知道干了她几次。
“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说:愿不愿意做我的女人啊?”
缓缓抽送加上爱不释手的抚摸刺激着她这个被我视为尤物的宝贝儿,我俯在她耳朵边笑问。
“嗯……愿意。”
“我可是天天离不开性生活的啊。”
苏小宁迎合着点点头,我感觉她基本上已经适应了我,鸡巴插进去根本不再躲闪,女人适应男人本不需要很长时间,尤其性一旦沟通了就一通百通。
又是一阵没有节制的疯狂,直到幸福得没了魂儿才停下来。
“要是能喝上一杯咖啡或者茶就好了。”
爬在枕头上苏小宁不无想往地喃喃自语,他妈的,出身不好也有好处,什么都见过,资产阶级的生活起步就是比咱高啊。
灵机一动我赶紧披着棉袄跳下炕。
“干嘛去呀?”
她语气软软的问。
“添添柴禾。”
我敷衍着心里却想起了在招待所扫荡的那一幕,招待所的所长为了巴结领导,什么都预备在先,那天看见了一盒俄罗斯出产的咖啡和巧克力我一顺手装进麻袋里,应了那句话:闲时置了忙时用,没想到在这会儿派上了用场。
随便敲下几根屋檐悬挂着粗长的冰凌子就可以烧一锅水,就地取材了,我觉得冰凌子比雪透亮,东灶火挪西灶一铲子就够,然后就是忙活。
咖啡端来了,从她眼神儿中不难看出感激之情。
以最快的速度做好晌午饭,我回到屋里只见她偎在被窝里正津津有味看书,就爬在她旁边手伸进被窝里抓住一个乳房玩弄着问:“看上瘾了吧?”
一本(曼娜回忆录)一本(少女的心)均是最流行的手抄本,书已破旧不堪,显然经过很多人的手了,只是她没有机会一饱眼福,尝试了人间性爱的滋味儿后再看此书,诱惑力不减当初,因为她的两腿夹得很紧,奶头也硬挺挺的。
(二)
白茹,中等个胖呼呼的,看得出随着青春期的到来她发育得很丰满,尽管营养不足但青春的力量无法抗拒,也许吸引别人的是她那张园园的脸庞儿我天真无邪般的性格,但我注意的是她的胸脯,鼓胀胀的胸脯永远都不跳动,或者说颤抖也可以。
自由活动等于放假,我闲着没事扛起钓鱼杆,忙了这些天也该轻松轻松了,人嘛毕竟不是机器,劳逸结合才对。
刚走出大门就听见叫声,回头一看只见白茹蹦蹦跳跳的追了过来,头上扎两个蝴蝶结,短袖白衬衫和一条洗得十分干净的军裤,小天使似的。
“有什么事?”
“我也跟你去,嘻嘻……”
说着她抱住我的胳膊。
“排长,老大哥呀,小妹妹问你件事,可不许笑话我,啊……”
“说,也许我不知道呢。”
“嗯……就是,就是下面有时候一阵阵儿的特痒痒,怎么办呀?”
青春的气息钻进鼻子,那是唯女孩子身上特有的气味儿,淡淡的勾人追逐它从何处迸发出来的地方,亲嘴儿唤起的激情潜移默化,我尚能克制自己她却受不了了,偎在我胸前闭着眼睛扭动着娇躯喃喃自语:“好热……排长,我热死了………”
“那就脱了?”
手已经按在她胸前,硬挺的乳房令我心跳加快,小丫头撩人另有一招呢。
当我一只手伸到后面摸她屁股,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摸着极有弹性的乳房时,她已轻轻的哼起来了,那声儿仿佛蚊子叫似的,但她始终抱着我,只是下身用力往我大腿磨着。面部的表情无法掩饰,看样子她有性的需求了。
于是,我轻轻的捻着她的乳头,她一个小女孩子乳头居然也十分的硬挺,从左边那只捻到右边那只,再绕到后背把乳罩的扣子解开,而我的嘴始终没离开她的嘴,我用力的吸着她的香舌,此时,她的舌头配合我的舌头,与我的舌头绞在一起,也用力的吸着我的唾液,而一条大腿绞住我的腿,把自己的阴户部位往我的大腿根用力的磨蹭,手还是抱着我,奇怪的是她也不摸我。
雪白的乳房,紫葡萄般的乳头,中间有个细细的小孔,整个乳头长在乳晕中间,在加上丰满而坚挺的乳房,简直是世上最完美的。
剥光了,就像剥老玉米皮似的那么容易,片刻之间她的一切赤裸裸的展现在我面前,在阳光照射下白里透红的胴体显得那么清晰,双乳如锥坚挺,抚摸中可以清楚感觉到里面乳核儿,怪不得!之所以坚挺是因为她的确还是个少女!
(三)
弱柳扶风春不起,疑是瑶女下凡来。这么形容汤静未免夸张了些,不过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还不赖,属气质型的,别人或许不拿正眼看她,我却喜欢。
独枕难眠,那滋味儿领教了就忘不了,对女人的渴望也与日俱增。
我信这句话:眼为心之窗。
“还冷不?”
偎在汤静旁边我故意露着膀子问。
“嗯,有点儿。”
弱不禁风的她身子仍抖动着,回答得还算老实。
“那就把秋衣秋裤都脱了我搂着你,暖和得快。”
“嘛呀。”
抹不开面的她羞答答明知故问。
“再废话我可动手啦。”
“别,千万别……”
吓唬起了作用,尽管她动作慢吞吞的,在被窝里开始脱了,接过秋衣秋裤后手又伸过去,无可奈何只好脱下乳罩儿递出来,手又伸了过去,只见她一双手露出被子少许加上脸庞儿苦苦哀求样儿,逗得我直想乐。
“最后一道防线是吧,留着有用是吧,好。”
我躺下来放平了身子,同在一被窝里拥有她可以说唾手可得,我不着急。她既然属于闷骚型的女人,那就再逗逗她,欣赏女人起性过程也是一种享受,只不过这种享受并非人人可得,男人遇到了女人十有八九都急着上去先发泄。
近在咫尺,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冰凉身子散发出的凉意,不知道为什么她竟这么不经冻,一路上最多二十分钟左右,她就像被寒风打透了似的,自己且暖和不过来呢。
“坏蛋,干嘛欺负我。”
果然不足三分钟她就忍不住伸手推我埋怨了。
女人头一次跟陌生男人上床免不了会拘谨放不开,但这种情景坚持不了多久。
一点点儿的靠近,见我不动弹就拽胳膊,肢体语言省得张嘴。拽着拽着她就欺进怀里,然后就是连拱带扭,非得抱着不可了。
女人呀就是聪明,由不得你拒绝。
软绵绵的身子冰凉,甚至乳房也是凉的。我没忘了扒下她的裤衩儿,扒下时她左右躲闪不肯答应,拧住大腿内侧的嫩肉时她乖乖就范不敢不顺从了。
鸡巴灼热非同小可,它不仅能让对方感受热量,同时在接触中潜移默化的产生共鸣,上身贴着我的汤静用手推挡下面硬挺的鸡巴,却怎么也推不开,下面的距离太短了。
“不要不要。”
拗不过也没办法,汤静气哼哼地转过身把冰凉的后背和屁股顶在我怀里。我想:可能很多女人都是偎在温暖的男人怀里度过寒冷吧。
在一被窝里哪有不摸奶子的,她的乳房很柔软,唯有奶头是硬挺挺的,热胀冷缩,此时此刻绝不是起性硬了的,她不再躲闪了,任凭我热呼呼的手游动在胸脯左右抚摸。一层鸡皮疙瘩泛起,哈哈,抚摸也有效果,由此可见她很敏感呢。
我开始进攻了,热热的龟头一寸寸顶入大腿中间,她意识到了悄悄抬起腿让它钻进去,动作微妙意思再清楚不过,她开始接受我了。只有外阴余温尚存,可怜啊。
手伸到下面抚摸那稠密的阴毛,她下意识地往后躲闪,我要的就是这样儿前后顾不上,趁此机会调整角度,平行插入的鸡巴变成45度,钭对着裸露的阴道口做短距离试探性的慢顶,凹陷处正是容纳鸡巴的地方。
手开始加大力度,迫使她只能往后不能往前,推着让鸡巴入洞,就在龟头撑开阴道口的瞬间,她的呼吸不均匀了。力道并不强劲,却缓而有力容不得拒绝。
大腿抬起腰部下沉,随身子扭转她的外阴呈开放型,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是渴望?是怨恨?是需要还是什么,我没来得及琢磨,下面继续进入着。
侧钭进入并不是最佳姿势,我终于忍不住将她压在下面,光溜溜的大腿已经从两侧叉开抬起,面对面抱紧柔软的肩膀做势要吻,她却躲到了一旁。
“干嘛呀,非得弄进去……”
此时此刻问已多余,龟头已经越过了阴道口。
上下齐攻!没办法只好用这招了,龟头再一次撑开阴道口左右扭动屁股不往里杵,嘴追逐着她的嘴唇儿嘬舔兼而有之。
终于她被我挑逗得受不了了,双手猛得抱住我的两胯:“给我……”
仅仅两字。
紧紧嘬咬住她柔软的舌头、紧紧抱住她的两胯,龟头围绕着子宫研磨、鸡巴在肉褶多多的阴道里横冲乱拱,伴随沉闷的呻吟我能清晰感觉到她高潮持续不断,因为她的身子不断绷紧又不断松泄,短促而急切,呻吟压低低的,人不仅亢奋而且渐渐进入忘我状态,阴道口的收缩完全没了规律。
一下接着一下沉稳有力,奋进撞击于无声中进行,每当临近阴道口就是一下强劲,她仍在挣扎扭动,小腰时而挺起迎合时而塌下,晃动中的乳房格外抢眼。
已经强忍了三次,诱惑力越发令人难以控制,瞬间她猛得抱紧我,身子剧烈颤抖话都说不出来了,表情神态感觉都告诉我她到了极限,我何尝不是呢,抱紧再抱紧,一股浓热射出,此时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
也许贴慰得太紧了吧,她的外阴似乎显得单薄,令我隐隐感到了疼痛。整个阴道由里到外仿佛真空管儿一样,不停地蠕动嘬吸,销魂莫过于此,我都快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了。
一个翻身汤静骑了上来,只见她咬着嘴唇儿手伸到下面摸索着把鸡巴重新塞进湿热的阴道里,紧接着一屁股坐下来,阴道居然像吸管似的。
我一手一个抓住乳房揉弄着笑问:“你这两砣子肉可真真的软和啊,商量商量能给我吗?”
“就不给。”
她撒娇地扭动着屁股,阴部再一次紧紧贴在一起。
“偏要呢?”
她笑着没说话而是尽力挺胸让奶头靠近,小舌头来回舔嘴唇儿,神态极是飞扬。
“瞧瞧,瞧瞧,奶头这么大,奶子这么柔软,百里挑一的好货,怎么能够便宜别人呀,虽说曾为人妻,那我也喜欢的不得了,不行,说什么也得归我,告诉你不是这一晚上,天天下班都来,听见没有?”
“就不。”
她依旧摇头晃脑一付有恃无恐样儿。
“那好,哥不肏你了。”
“就不!”
还是这句话,但是她却抱紧了我,面对面凝视了一会儿,小嘴唇儿一张波的给我一个甜吻之后,嘴唇儿贴耳朵边轻声吟道:“让你,行了吧。”
渐渐的我习惯了她的专注,那目不转睛盯着看的专注耐人寻味,她似乎要把我看透了,但磨刀不误砍柴,那双软绵绵的手也没闲着,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摸呀摸个没完,终于我明白了她的真正用意:还要继续性交,没完没了的性交啊。
我和她几乎一夜没有睡,肏得她一波波快感高潮之后,我鸡巴仍插在她软屄里,不怨我是她不让我下马的,虽然话不多,可她的动作有着明显的暗示,让我欲罢不能。
“还冷不?”
汤静听了嫣然一笑偎在我身边,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四)
看见师部仓库边有个废弃的小锅炉和一堆水管子,我动了心思。虽说不懂行但也明白个大概齐,东西都能用,排里有人会鼓捣,大秋后有的是柴禾和桔杆之类的东西,为大家着想安装好了喝热水洗澡的问题不就解决了么。
就这么着,废物利用,甭费话,装车!
看过《林海雪原》小说的恐怕都会记得这样描写:棒打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枪打獐遇见过,棒打鱼同样也遇见过,因为是黑龙江的支流,回归的鱼逆流而上,条条都有五六斤重,在这根本用不着鱼钩,水只不过一尺左右,正是大马哈鱼产卵的季节,那鱼成群,我把全排的人都集合起来去打鱼。
马上就快要上冻,冬天想吃鱼那可费了人劲了而且冷。东北这地方说冷就特别邪呼,昨天河水荡漾,不夸张今儿就让你见冰碴儿,温度下降贼快。
性这东西,年轻人沾不得。一旦尝到了那种令人牵肠挂肚念念不忘的滋味儿,十有八九都忘不了而且割舍不下,什么时候都想再来一回多好啊。
肏屄对我来说轻而易举,但是对姑娘们却像开一回荤似的,哪怕头一回也惦记着下一次,兵团的生活太单调乏味儿,都处在青春期,荷尔蒙的作用潜移默化。
那天我真喝多了,要不是从营部回来遇上了李莉的话,也就没故事发生了。
李莉是天津人,比我小两岁。别看吃的不怎么样,可是青春的脚步还是随着岁数增长悄悄地在她身上展现,那胸脯鼓胀胀的就像喂奶的孩子她妈似的,里面也不穿乳罩儿之类的东西勒着点儿,这不诚心招我犯错误啊。
姑娘们当中像她这样儿拥有饱满的乳房并不多见,别人也尽可能的掩饰,她则不然,平时就挺胸脯,胸挺一条线,那是奶头支撑起来形成的,有恃无恐又好像故意勾引谁似的,所以大家对她都敬而远之不敢招惹。
大草甸子地广人杳,平时走二三十里地也见不着个人影儿,更甭提青纱帐长起后到处绿荫荫一片了,李莉当然不知道我酒后的性劲儿特别大,半搀半架扶着我从营部出来走到河边就不行了,一身汗浸透了军装,敞胸露怀走道拐弯儿,逗得她一路乐个不停。
“不行了,我得下河里去洗洗,你也找地方凉快凉快吧。”
只有降温才能使我清醒,下河里泡会儿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当然借口罢了,李莉也累得出了一身汗,看得出除了这身军装,贴身的什么也没有,脱光了好办事。
河水很清凉,但再清凉也没办法让我的鸡巴变软,李莉光溜溜的身子入目清晰,尤其胸脯左右那对晃悠悠的大奶子太撩人了,要解决鸡巴问题只有女人才能让它恢复原来样儿。
装醉,肏了她也没的说,不肏白不肏. 距离我二十几步是个河弯,沙地水浅,眼见得她到了那儿毫不犹豫就把身上所有的穿戴脱了,转身扑进河水中,没想到她居然如此爽快,也不忌讳,那我还等什么。
会游泳好,咱也玩新鲜的在水里性交,扎个猛子从水下我迅速靠近。心里想着女人下半身勾魂儿的地方,鸡巴在水中照样儿能迅速勃起。
当她冷不防看见挺着鸡巴站在面前时,吓坏了转身就跑。
挺着鸡巴追女人,在我一生当中头一次,以后再没发生过,既使有差不多也都是顺奸。当时我不仅仅兴奋,简直就像疯了一样,抓住她就滚到了河边草地上。
小肚子平坦,阴阜显得格外高耸,阴毛不多所以遮掩不住饱满的大阴唇儿,那肥厚的大阴唇儿肉包子一样夹在大腿中间,颜色很浅刮了毛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白虎啊。
“让哥哥肏屄吗?”
她没有回答,这样儿的问题她也没办法回答,只是默默地闭着眼承受着。乳房让我揉弄得变了形,真他妈的奇怪啊,她怎么也不反抗了呢?此时此刻顾不上多想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扛起她的大腿,轻车熟路龟头挤进肉包子中间就是奋力一杵!
“啊……”
一下没到头,姑娘的阴道真紧,抽出少许再一次插进去她叫出了声儿。
女人的阴道永远是男人的天堂!鸡巴一旦插进去没交公粮之前很少有人愿意拔出来。李莉还是个姑娘,姑娘的阴道因其特有的紧锢更让我贪恋!
先肏屄再揉奶子后亲嘴儿,好像程序颠倒了,不过当我搂紧她上下齐攻时,她反应竞十分敏感,工夫不大李莉停止了挣扎,鸡巴越插越深她反倒兴奋起来,自己抱着大腿任凭我大起大落一下接着一下把硬帮帮的肉棒槌深深地插进她的阴道里。
她耸动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圆乎乎的小脸,粉面通红,闭着眼睛不住的低声呻吟,看来十分满意我侵入她的肉体。我捉住她胖乎乎的两只脚,将她粉白的大腿举起,粗大的阴茎纵情地在她湿润的阴道里抽送研磨。随着我对她的奸淫,她急促地娇喘着,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了。
她的阴道很紧感觉很肥厚,带给我的快感很强烈。我开始专心的伺候她,九浅一深,左冲右突。她的阴道因为我的抽送像似伴奏般地发出“渍渍”的声响。
“二排长,你也忒坏了,哎哟……我受不了啊……”
她的乳房真够份量,沉甸甸伊然两大砣子肉,令人爱不释手的肉啊!
也就十几分钟左右的工夫,浓白的精液和鲜红的血还有淫水儿一块儿从阴道里溢出,她果然还是个雏儿,没想到让我开了苞儿,心里得意手自然不停抚摸着她。
李莉捂住脸不敢看自己裸露着的羞态,也不敢正视我下面这个依旧雄纠纠气昂昂的大鸡巴,我笑着扒开她的大腿用河水简单冲洗几下之后又爬了上去。
“哎呀,干嘛呀你,又弄啊,别别别杵那么深,人家难受死了。”
她不嚷嚷疼而说难受,大腿也向两侧叉开着不合拢显然欲犹未尽,蓄势待发的我理所当然让她梅开二度了。
接着又是一场没有时间概念的肉搏战,其实要说原因很简单:射精之后再性交往往坚持得长久,射精的欲望只有在忍无可忍时才会产生,他妈的可便宜她了。
记得倍儿清楚回到住地后的那一宿,也许是过足瘾和疲劳过度的缘故吧,扔下脑袋就睡着了,我睡得特死,第二天炊事班的人去打鱼改善伙食,在院子里闹哄哄吵嚷半天我也不知道,到后来还是李莉钻进来叫醒了我。
刚刚开的苞儿,做梦脑子里都是李莉沉甸甸的乳房和鲜红的内阴,不曾想睁眼又见到了她,就那么巧,一把叼住她手腕子就想往炕上拽。
“别……排里还有人呢,我不……就不!好二排长了,你要真想咱们俩到外边找一地方,啊……”
她低声央求。
过瘾还是找一个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方!
洗干净的那身军装把她丰满的身子勾勒得凹凸明显,尤其胸脯,奶头轮廓清晰可见,这个小骚货穿得如此少,肯定是为了方便。
“先过过瘾再说。”
梦里想她,睁眼见她,怎能错失良机。
“不……到外边找地方过瘾去,人家答应你还不成啊?”
也是,人家什么都答应了再得寸进尺未免不够意思,幸好鸡巴还没硬。
天生就是一骚货根本用不着调教,性这东西无师自通,稍加点化就能够更上一层楼。
第二天见到我时她的眼神儿都不对了,直勾勾的不加任何掩饰,我知道她是尝到了性爱的滋味儿再来一回,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可以说随便找个地方就能性交,但我还是搂着她直奔看花生地的窝棚,窝棚挡住阳光省得挨晒,那守着河边洗涮方便。
“二排长,昨天你把人家下面都弄大了,空荡荡的特别扭,一会儿你帮我瞧瞧成么?”
当我的手入怀抓住乳房玩弄时她撒娇地央求,说着还解开了衣扣儿。
“成啊,没问题啦,告诉我是不是还想过过瘾呀?”
“嘻嘻……”
她用浪笑回答了我。
他妈的!刚尝到滋味儿就会调情,绝对本能所致!要不说荷尔蒙的作用一经发挥就容易失控呢。把她弄到手我还有了个发现:奉献就有享受,原来女人跟男人一样也会上瘾的。
穿的少脱的快,片刻我们俩赤裸了,躺在草垫子上叉开大腿,那姿势绝对正确,完全一付挨肏的样儿,二话不说我挺着鸡巴就杵。
“昨晚上我光着屁股睡觉她们还笑话我,我才不再乎呢,谁舒服谁知道,是吧,嘻嘻……哎哟你慢点儿,又像昨天似的一下就杵进去了呀。”
她似埋怨地说着一付欲拒还迎的样儿,甭提有多淫荡了。
低头看着自己的嫩肉随着我的肉棒不断的翻进翻出,而我的大鸡巴却放肆的在她的阴道中一进一出。她小声地呻吟了起来“不要……喔┅┅嗯┅┅喔┅┅哎哟┅┅哎哟┅┅受不了……啊……受不了了……啊……喔……”
两只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下体的动作也愈来愈激烈,由于臀部此时正配合我的抽送高高的抬起,相对地我也就插得更深,而龟头用力一挺,整个龟头进入到了子宫里面,子宫颈紧紧的包着我龟头后的肉冠,里面似乎有着极大的吸力,像嘴唇似的不断吸着我的龟头,一股极大的快感冲上脑门,我像发了狂一样,不断的抽送着……
被快感冲击着的她紧皱着眉头,头在用力的摇动,嘴里面不停的小声的呻吟着∶“不要……不要这样……喔┅┅嗯┅┅喔┅┅嗯┅┅哎哟┅┅哎哟┅┅。”
挨肏了话还这么密,不是天生的骚货是什么?
直言不讳的说:人和动物没什么特别大的区别,要说有动物只在发情期交配,人的欲望则无时不刻。需要了就得进行,不然彼此之间都难受。
怎么样,咱的解释多简单,本来简单的事干嘛弄得那么复杂啊。
打那以后李莉就像跟屁虫似的,每天早上都上我这来报一到才去干别的,只要我一发话让她跟着我就乐得屁颠儿屁颠儿的,就差天天晚上和我一炕头睡觉了。
开小灶算什么,我有权力也有条件,这么说吧病号饭吃烦了就想吃什么吃什么,李莉之所以乐意找我也是为了一饱口福,毕竟棒碴子粥和吃肉不可同日而语。
(五)
她叫朝凤,一团付团长的爱人,三十出头的年纪人长得挺妩媚,从师部调到我们排担任医生,到这没过一礼拜就让我拿下了,而且特别容易,连我都没想到,后来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俩口子正闹离婚呢,原因很简单:俩人属相不合,所以结婚多年没孩子,能不能生孩子跟属相有关系呀,没听说过,也许是我太孤陋寡闻了吧。
齐腰深的河水清彻见底,正是六月天,太阳火辣辣的,坐在河边沙滩上朝凤话里有话地吟道:“多好的天气多好的水呀,要是能游游泳该多好啊。”
“游呗,又没人拦着你,在这几十里没人烟,你还怕人看么?”
“真的,那我下去啦,不许偷看哟。”
嫣然一笑她说完便站起身先脱下了裤子。
好一个有恃无恐,旁若无人似的不把我放在眼里,片刻之间就一丝不挂了。
从后面看她的体态还算轻盈,前挺后蹶曲线倍儿他妈的清晰,就在她脱光了跃入水的一瞬间,我看见了她胸脯上那对悬垂很明显的乳房,鸡巴条件反射立刻变热,再过一会儿恐怕就是肉棒槌一根了,裸体游泳明摆着意在招惹,我才不怵呢,立马跟着脱光了后学她一个猛子扎进水里,追!
美人鱼在召唤,鸡巴不等闲。
扎猛子咱可是一门灵,水下看得真切她正在寻找我的踪迹,自下而上观看只见大腿中间一片随水飘荡的阴毛,好不稠密!水很清彻竟看不见阴道口所在。
冲上去就能拥有她!绝对的!有把握。
一阵水花泛起,她来不及躲闪了,被我搂了个正着。嬉笑着脸偎在双乳中间左右逢源乱拱,逗得她咯咯直笑,双臂展开竟然搭上我的肩膀子,此时此刻耽误工夫纯属浪费,一口咬住一个硬挺的奶头就是嘬咬舔交替进行。
四目相视彼此之间的心思尽在不言中,我抱起她快速走上岸,“大夫,我有病了,快帮我瞧瞧吧。”
躺在沙滩上我大大咧咧地挑逗着。
肉棒槌已经竖起,龟头在阳光下泛着光泽,雄壮而坚挺。
近在咫尺又没掩饰她自然看见了,毫不犹豫拽着我的胳膊发出了热情的召唤:“上来,爬在我身上插进去你的病就会好了。”
这话说的真他妈的直哟!
啊!好肥大的外阴啊!我的手已经覆在她那饱满鼓胀的阴阜上,手指触摸到两片黏黏糊糊、肥厚滑腻的唇瓣儿,她的小阴唇儿显然要比别的女人厚的多,我的手指用力挤压着她的肉唇,手指沿着湿滑的肉缝中央挑弄起来,抠弄着她肥嫩滑腻的阴肉,凭我多年性交的经验,我知道女人大多都喜欢男人这样摸她。
果然她嘴里时不时迸发出娇喘低哼之声,而她那纤细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握在我那血脉膨胀的肉屌上,白皙纤巧的手指在肉屌上轻轻套弄,让我顿时产生一种腾云驾雾、欲仙欲死的感觉!男人让女人抚摸也是件很过瘾的事情哟。
啊!好紧的肉穴啊!我的中指已经插入她滑腻柔软的阴门之中,里面的嫩肉收缩连连,紧紧吸夹着我的中指,而拇指则抵在她那肿大的肉蒂上轻轻绕圈,刺激着她敏感的肉蒂,让她更加亢奋!
“嗯……嗯……”
她被我挑逗的亢奋无比,轻轻甩着头,大声呻吟着。
“舒不舒服?”
我故意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但手指却加快了对她阴肉撩拨的速度。
她的阴户真的很美,卷曲的阴毛修剪的非常整齐,要知道在这个年代修剪阴毛的女人简直可以说闻所未闻,由此可见她的与众不同,肥腻嫣红的肉唇高高贲起,就像一个鲜红肥美的肉桃子,粉红的肉缝中两片娇红鲜嫩的小阴唇从里面拱出,流着淫露翕合蠕动着,将那道粉红的肉缝上涂抹了一层媚惑极致的光芒。
我激动的用手指轻轻摸着那微微贲起的肉瓣,触碰着那粉红色的肉唇,柔嫩的唇瓣顺着我手指的压力轻轻分开,将那不断涌出淫露的窄小洞穴露出。我缓缓的将大屌探入她那粉红色的肉瓣之中,慢慢顶开她那窄小的阴门,插入到那秘肉最深处的娇嫩花心狂干起来……
一会儿迎合、一会儿扭动、一会儿躲闪一会儿又呻吟有声,成熟女人勾男人魂儿的技巧和娴熟动作原来竞是如此淫荡!
女人对性一旦贪多无厌只能说她淫荡无比,归类还不容易,我偏偏就喜欢这样儿的货色!
整整一上午谁也没闲着,豁出去了你来我往进进出出没完没了。
这天的天气不好,阴沉沉的看样子要下雨,懒得出去我就歪在炕头抽烟,工夫不大她给我端上来一盘煎饺子,一盘酱肉还有一大碗拌菠菜,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弄来的芥末,贼辣却十分爽口别具一格的风味儿,用不着麻烦炊事班了,她给我开起了小灶。
有东西当仁不让:“你也吃啊。”
我边吃喝边张罗边把手伸到她的胸前。
“我吃过了,去你的,吃还不老实。”
“不行,摸不着看不见你的大咪,我就吃不下去。”
瞪了我眼之后她站在旁边解开了怀,没办法只好答应我这有点儿强人所难的要求。得寸进尺当我叼住了奶头时趁她不注意手迅速伸进裤子里。她只穿了件白大褂子,掩人耳目而已,裤子也是象征性的,里面光溜溜的显然为的就是让我摸着方便。
“好好吃,别招我,一会儿的啊。”
她软语劝慰着,见我执意不松手拗不过还是叉开了大腿,没有裤衩儿碍事,让我的手指头抠挖着插进她的阴道深处。
“今儿打算干点什么呀?”
“你把人都发出去了,我还能干什么,陪你呗,哎哟……别别……再抠尿该出来了。”
浪吟着她抬起一腿竟将外阴扒开了。
天天守着这么一个有情有意的娘儿们也不赖,伺候你的生活供你尽情享受,殊不知好景不长,三个月后她借口去师部检查身体竟然一去不复返了,师部值班室打电话说她又被调走了,他妈的事先招呼也不打,气得我在电话里就开骂了,后来师长又打电话过来解释,说什么俩口子又和好了不能再过分居的生活,哼,讲故事掩人耳目罢了。
女人心思实在难猜,你不知道她在琢磨什么,事后不经意中才听说她生了孩子,办好回城手续就走了,什么也没给我留下。原来到我们排帮助工作只不过借口而已,说穿了她是来配种的,通过配种怀孕证明自己是个没有缺陷的女人,而且达到了目的。
忽然拥有了她我得意忘形,忽然又失去了她令我惆怅而且撮火,咱哪儿吃过这亏呀,我等于让女人耍了而且不言不语的又甩了,此恨难消不由在心里生了根,由爱生恨,爱得越深,恨得越切,后来遇到了王秀丽,她就成了出气筒,替罪羊。
王秀丽,人如其名长得就是秀丽,个儿不高身子有些单薄,人送外号小不点,五官端正得无可挑剔,而且十分白净。人言一白遮百丑,她用不着遮掩,女生班里公认的小美人。
还有点儿像红楼梦里弱不禁风的林黛玉,那种夺人心魄的气质只能品味。
兵团里的人来自五湖四海,哪儿的人都有,王秀丽来自陕西省米脂,据说米脂出美人,果然不假。下地干活儿分配人员时我一向把女生班拆开,俗话说的好:男女搭配,干活儿不累。大多数兄弟哥儿们都乐意在女生面前表现自己,干嘛不给他们机会,同时也给了我机会,机会面前人人平等,欲天下美人儿均为我妻的想法只能放心里,在我们排里谁有本事就施展没人拦着,所以大家伙的关系都挺好。
仗着我是排长手里有权,对她照顾一句话的事,虽说排里的人都看得出什么意思,但没人敢指责,平时小事怎么都好说,要翻脸,我属狗的。
和我单独相处的时候王秀丽就像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子,每每遇到这种情况我都努力克制自己一点既燃的激动情绪,但随着接触时间长了我就忍不住了。
“今儿叫你出来,咱们俩不谈那些什么革命理想远大抱负扎根一辈子,那些全是扯淡。就聊聊最现实的问题,好不好?”
“二排长啊你可真逗,什么是最现实的问题呀?”
王秀丽地方口音虽然浓厚,我习惯了也听得清楚,抱着她手张开虎爪似的晃在她胸前摆出一付欲抓之势,一看就知道我要干什么。
“我要你跟我过过瘾,你的明白?”
“不行不行,我从来没有过,别……二排长,小妹妹求你了,千万别……”
“什么千万别,我不惦记你排里的那些兄弟们哪个不虎视眈眈的瞄着你呀,与其说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我呢,要怪只能怪你长得忒漂亮忒迷人了。”
“哎呀,我不……”
此时此刻由不得她不答应,扯开衣服扒开乳罩儿,动作迅速,乳房刚刚露出就让我抓了个正着,紧接着嘴对嘴吻了下去。
阴下无毛光溜溜的寸草不生,没想到她居然是个名副其实的白虎!要知道白虎在女人当中并不多见,正所谓物稀为贵了。
“二排长啊,咱们俩再也不能那样儿了。”
“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不要我做你的婆姨,我不能把自己白白送给不爱我的人。”
她可给我提了个醒儿,女人仗着自己的拥有原来也能要挟男人,幸好未成事实,说心里话我真想谢谢她,话毕竟难以启齿。
“在北大荒这个苦寒之地,排长等于家长,我就是家长啊!没有不认可的吧。垦荒对每人都是一次严峻考验,公子哥的作风和娇小姐的脾气在我这么不好使,也别使。我他妈的不认,不信呀你就蹦出来尝试尝试,好歹咱也在这混出个眉目了,别拿土豆不当干粮,放眼看全师咱们排搞的最是有声有色,有吃有喝,有鱼有肉,有生活有情趣,换个排试试,这不是吹的吧?有的人居然还不知足,呵呵,好啊!师长跟我论哥儿们,咱不说山高皇帝远,却也手里有权,让我不痛快你也甭想痛快到哪儿去,在北京天子脚下张嘴称爷的主儿,在这也差不到哪儿去,大家睁眼看着,好戏就快上演了。”
天遂人愿,就那么巧,第二天一排长风风火火赶着马车来了。
一排长的到来正赶上开饭,都是北京来的哥儿们让顿饭吃算不了什么,可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站在那儿片刻之间就把四个大白馒头送进嘴里,等他喝了口水伸伸脖清清嗓子才道出了实情:断粮了。
闹粮荒,谁听见了不脑皮发炸呀,民以食为天啊,去年三团就有饿死人的事发生过,出了北京才知道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种事发生。
他手下也几十号人呢,去师部的马车还没回来,距离我这三十里地最近,没办法只好来求援,我当然不能见死不救,好在咱的储备绰绰有余,都是去年悄悄截留下来的。
报复之心人皆有,我脾气点火就着的主儿,惹我等于是想摸摸闫王鼻子了,王秀丽不想跟我好,行啊,转念间就有了主意。
“一排长啊,支援支援你们没问题,但也不能清一色的粮食,土豆南瓜和粮食各一半,另外把我这最漂亮的那个小妞也调到你们排里去,怎么样啊?”
他知道指的是谁,美女人人爱,近一寸有一寸的好处,用不着过多解释,“你舍得?”
一听这话他的眼神儿都不对了,食色性也,本能,便宜他了。
“又不是我的私有财产,有什么舍不得的,你那比较艰苦让她锻炼锻炼也不是什么坏事,回头我写个报告递上去就行了。”
堂而皇之话是这么说,心里可不这么想:小丫头片子不听话,放着有鱼有肉的好日子不过,那就受罪去吧。
叫通信员进来去通知王秀丽一句话的事。
工夫不大,众目睽睽之下王秀丽极不情愿拎着她的背包走了出来,知道她心存怨恨却是难以启齿,我装做不知走近前拍拍她肩头说:“到了一排好好学,跟同志们打成一片,一排长不会亏待你,去吧,你一定会锻炼成名副其实的兵团战士。”
骂人不带脏字,损人就在话里。她听得出其中含义却无可奈何。
(六)
在这荒凉举目无亲的大草甸上,山高皇帝远,谁也顾不上,只有自己救自己。于是乎我这个凡尔纳式笔下的人物就成了女生们追逐或者说狩猎的目标。
只要有机会她们有一个算一个就像饥肠辘辘的母狼。
不奇怪,咱天生来就是个能人且知人善任。远的甭提就拿老张举例吧,排里他岁数最大社会经验丰富而且农活儿之类的样样皆通,豆腐房就是他搞起来的,并且掌管着汤锅那一摊子事,菜地里也是把好手,所以我常常拉他喝酒,有功之臣当赏呗。
整整三天,除了喝水吃药打针,什么东西也没进肚子,南方人称打摆子,北方人管这叫疟疾,官称流行性重感冒害得我胳膊腿儿都软了,下地打晃看谁都是双影儿,就连酒也一滴未沾,数次昏迷差一点儿把命扔在这儿。没想到我这么健壮体格的居然也会有病,要在家里奶奶又得烧香为我这个大孙子祈祷了。
付排长兼职司务长,他每天给我做的病号饭端回去全便宜了那帮馋鬼,后来我才得知是苗小茜顶风冒雨的跑了三十多里地去营部取回针剂救了我。
他妈的,知道后我就把付排长臭骂了一顿,问他为什么不派个兄弟去,也难怪事出有因当时排里没别人,就剩下喂猪的苗小茜了。
苗小茜上过卫校,医学常识比那位懂得还多,若不是她占着茅坑儿不拉屎,早就让苗小茜当卫生员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把付排长得罪了才发配去喂猪的。喂猪可是辛苦活儿,瞧瞧圈里那八头膘肥体壮的猪就知道它们食量不小。
今儿总算知道饿了,炊事班特意给我做了一锅面片汤,吃完了又是一身大汗,老辈儿人讲知道饿病就好了多一半,果然精神健旺,就是腿肚子软,脚下没根。
殊不知吃完了饭不一会儿苗小茜又给我端来了一碗浓汤,中草药味儿极刺鼻子的浓汤,硬逼着我喝了下去。
献媚者不乏其人,只不过当着众人面弄些假凤虚凰的玩笑而已,我还是喜欢玩真的。
她又端来了一盆热水,今非昔比三天前她帮我擦身子时尚有不好意思的感觉已荡然无存,那时候顾不上命了哪还顾什么面子,我这个人的适应性就是强,而且脸皮厚。
她又在认真仔细的帮我擦下面了,要知道一个姑娘为男人擦洗性器官是很难为情或不好意思的,而她不,脸都不红,好像正在干一件很平常的事,这使我不由得不刮目相看。上过卫校只不过借口,难道她也发情了么?
弯腰的时候从领口处就可以看见浑园的乳房,近距离看得真切她的乳房发育得很好,不大也不小,和她体态适中,虽说人算不上有多美但也值得一品。
常言道:背得动二斗糠,人就惦记下面那档子事,刚缓过来的我忍不住问:“哎,问你个问题,我这龟头老痒痒,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那求你一件事行不?”
“干嘛呀?”
“帮我嘬嘬它。”
说着我的手已经伸到她胸前隔着衣服抚摸那对凸起之物,虽然我对她的感觉只不过一般般,但毕竟是姑娘有诱惑人的地方。
“排长啊,您身体还没恢复呢千万别干那种事,过几天好了的,我答应还不成啊?”
她并没有拒绝抚摸而是温言提醒,正因如此诱惑力加大了三分。
“摸摸没问题吧。”
手入怀抓住了乳房抚摸着我又问:“看得出来你以前有过性生活吧?”
“嗯,有过,在老家我是有男朋友的,不过我们玩的时候都用避孕套,为了高兴终不能把肚子弄大了吧。”
她回答得很坦率,显然性生活对她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
当我的手往下伸到她大腿中间时,她摇摇头笑道:“排长啊,不行,我正在月经期还没完呢,还有一两天,要不然我干嘛说你别着急呀,等两天吧,啊。”
没办法了我只好放弃性交的打算,在月经期性交估计很少有人干,多恶心啊。
女人的所谓淫荡有的写在脸上狐媚样儿,有的含在骨子里不露声色,只不过类似这种娘儿们无时不刻都在寻找着发泄的机会,苗小茜就属于后者。有人认为女人太骚为人不齿,我不这么看,从生理角度上讲人人都有本能的需要,干嘛压抑?
毕竟是小地方出来的人,姑且不提眼皮子浅,尽管她也曾与人有染,跟性生活经验丰富的我比较简直天壤之别,她只会迎合,别的全不会。
下雨天什么也干不了,索性放假。韭菜长势贼快,看来付排长又得张罗吃饺子了,正好前几天过五一节杀了头猪,肉剩下又少,放假吃饺子,大家没有不乐意的。
果然付排长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赶紧通知炊事班,消息传出去立刻有了反应,有人敲盆有人敲碗,难得大家聚在一起,过年似的。
整俩菜切盘肉加上小半筐炒花生,盘腿炕头一坐自斟自饮我先喝上了,没人计较我为什么如此特殊,不仅仅因为我是排长一言九鼎,我为大家谋到的利益远比吃喝这点儿东西大得多,远的甭提就拿新近安装好的锅炉吧,有热水喝尚在其次,能洗澡可解决了现实生活中一大问题,尤其对女生,二十几个姑娘没地方洗澡,绝对苦不堪言。
炊事班兼管烧锅炉,所以不论什么时候都有人洗澡,新鲜呗。
苗小茜笑嘻嘻地溜了进来,见我恢复了常态屁股一歪挎坐在对面,伸手捏了片酱肉塞进嘴里,尚未失身于我就这么大胆子,川妹子就是开放。
“不在班里帮忙跑我这来干什么,馋啦?”
我想起了她的承诺,但大白天的全排人都在,怎能性交啊,毕竟我是排长。
“想你了呗,不信你摸摸我连裤衩儿都没穿。”
说着她走近前撩起衣服,一手撑开没系皮带的裤腰,一半乳房也随着裸露出来,背心也没穿,她胆子可不小呢。
俗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炕头上的活儿男人个个差不多都不服输。
窗外雨正在下个不停,炊事班正在忙碌着,谁也没想到此时此刻我和苗小茜的性交已经开始了,她就站在炕头前手扶炕桌塌下腰屁股蹶起,硬挺的鸡巴进出在那肥厚的阴唇儿中间,一下比一下有力而且深入。随便就是这样儿,我似乎找到了感觉。
懒得打听是谁给她开的苞儿,因为并不重要,让我干就行,好几天了总得出出火。
一班长打回来一头黄羊和一只狍子,没的说大家又该解馋吃个肚儿歪了。
苗小茜假兮兮扶着我走出屋子,摆出一付我病未全愈需要人照顾的样儿,全排的人几乎都在院子里,我知道他们就等着我一嗓子发令呢,不咳嗽也得意思意思,清清嗓子放开喉咙我大声吼道:“烧汤锅喽!”
全院子顿时欢声四起,不成文的规矩:每逢杀猪宰羊什么的我都得来这么一嗓子,大家早就认可了。可是我心里却觉得自己像山大王似的,要不就像威虎山里的座山雕。
从外面回来她还是那个姿势蹶着屁股,不一会的工夫鸡巴在她阴道里又变得雄纠纠硬帮起来,苗小茜没有呻吟,她两眼一直隔窗盯着外面,毕竟不踏实啊。
(七)
回忆也是种乐趣,都是经历过的事,自然不乏悲欢离合,我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孙颖萍。
孙颖萍唐山人,排里唯一的卫生员,自从那次我臭骂了她一顿之后,见我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总躲着。发回师部培训了一段时间后还凑合,我也懒得搭理她,当卫生员的什么都不会,那不是找骂是什么,可她是营长派来的,没办法踢不走挖不出去,后来才得知她跟营长有亲戚关系,来我们排只因为听说伙食好,他妈的又是一馋嘴的猫。
终于接到了返城的通知,意料之中的事我并没有多激动,更谈不上什么欣喜若狂了,新排长和新战士的到来就已经证实了我这个老排长该卸任了,这些日子净忙着处理善后的事,长大的三匹马全让我卖了,不在册当然属于我,地窖里吃不了的鱼和肉全都处理,包括整整两仓库的粮食。我来时两手空空,新接任的排长也应如此,卖了是最好的选择,钞票放在口袋里远比大包小包扛着轻松得多。
如今这年月,谁对得起谁呀,对得起自己才是正经!苏小宁都不得不佩服我的胆量,别人忙着赶紧走,我简直就像日本鬼子进村了似的实行三光政策——大扫荡。
早上走出大门,心里无限感慨,我把全排的人都送走了,到头来却没人送我,怎不凄凉,但又不知怎么表达复杂的心情,几个新战士和新排长假惺惺的送别更让我怒火万丈,树倒猢狲散,人走茶就凉,自古一理,他妈的,最后一锤子买卖了。
“北大荒,爷爷忘不了你!”
一声狂吼之后我举起手中的冲锋枪。
嘟嘟嘟……枪声在空中回荡,一梭子二十发子弹一颗没剩下全射向天空,没遇见过这阵势的那几位全看傻了,与其说看傻了不如说吓傻了更准确!
我似乎找到了自我,那只不过一瞬间的事,人嘛,总有忍无可忍发泄的时候!
回到师部办完了所有手续,趁着乱哄哄我还是把那辆马车赶了出来,三个月前我就打上了这个主意,早就联系好了买主,要知道当地马贩子贼多,二话没说一手钱一手货。
这是我占公家所谓最大的便宜,心安理得坐上火车时,我对着窗外扬扬手道了声再见,这辈子也不打算回到这鬼地方,整整八年啊,全浪费在黑土地上,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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